入實驗室撳緊急掣


   點燃一根長夜
   在一閃一滅的思緒中
   開始流想
   女性胴體
   與政治的
   對話語境
   然而這根本不可能
   專制統治的意識形態
   只懂得手淫
   某個性的文本
   解構精液
   僅此而已
   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
   是薩特派香榭麗舍的傳單
   而馬克思詮釋了上帝的光環
   是光離子的超穩定結構
   一個幽靈
   沒有主義的幽靈
   在人間徘徊
   所以我們沒有個性
   像平面方角電視機的
   超重量級
   低音
   ——一聽說叫做樂聲牌
   因此
   四月是最殘忍的季節
   而我們的詩人也開始發抖
   於寫作的零度